“见过局座!”
孟宪臣、黄飞宇同时拱手行礼。
黄鹤睬也不睬两人,径直走到中央的太师椅上坐下,一脸神色不善地盯着二人。
黄飞宇受不了这压抑到极致的气氛,当下拜倒在地,“贼子许舒胆大包天,殴伤我等,漫说诸剑山才开创体制。
便是遍数的大周二十郡,四百市、千五百县,也难出这样的匪类,还请局座为我等做主?”
“做主?”
黄鹤气得声音发飘,“我看你俩做猪正好,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审讯能把自己审出一身伤,临了,掌握证据的影音珠,也被人家抢去。
我怎么为你们做主?是亲自下场和许舒打过一场,还是跟管委会说,要他们派人来处置?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
黄鹤本来连着开会,已经十分疲倦了。
许舒带回的尸身在赏功堂审核不通过,成了不大不小的麻烦,他就丢给了孟宪臣和黄飞宇处置。
万没想到,会没开完,直接接到了西南局办公室告急的电话,稍稍弄清因果,黄鹤险些当场破防。
他正憋了一肚子气,黄飞宇的哭诉,正好踩到了他的神经上。
若不是,孟宪臣和黄飞宇平日还算得用,又跟随自己多年,黄鹤当场就要下狠手。
“局座息怒,息怒。”
一团乌云般的鹰钩鼻终于出声劝道,他大号方式云,正是黄鹤的心腹谋主,现任西南局办副主事。
“我看还是要弄清楚关窍,实话说,这么多年,我也没见过如此悍勇的家伙。
那个叫许舒的,我看过他的资料,写的很简略。
但能在如此年纪,混到正社级,要么是上面有人,要么是实在有才。
但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不应该不通晓体制内的那点事儿。
入了审讯室还敢动手,这到底是有泼天的胆气,还是有惊天的背景呢?这些都要搞清楚的。”
方式云一句话出,倒勾起了黄鹤的兴趣。
他盯着是孟宪臣道,“老孟,你向来是泥鳅滚进油桶里,油滑得不行,这种烂事,没好处你怎么肯沾身?
再说,那个许舒如此勇悍,不像是能干出搞个假尸体来混功点的?到底是怎么一档子事儿?”
孟宪臣瞥了一眼黄飞宇,黄鹤冷哼一声道,“怎的,现在和老子也开始隔心了!”
孟宪臣赶忙拜倒,“是鸠老,鸠老着人传了个信。”
黄鹤深吸一口气道,“鸠老?纳兰家的那个?这,这……”
黄鹤正愁眉深锁,门房来报,“有人造访,点明要见方先生。”
最近情节稍显拖沓,但不铺垫又不行,稍微加快点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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