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有处理掉的念头,因为一忙起来,就把这事给忘了。还是爸爸想得周全,就按照他的意见去办,越快越好。”
白晴没有回答,显然从她的神态中已经推断出来,她已经做了决定。
等到陆临松全面恢复之后,厉元朗算一算,自己离开德平差不多快一个星期了,是时候回去了。
翌日,厉元朗告别妻儿,乘坐航班途经海新市的时候,联系好李晓光,征得栾方仁同意,特地拜访了他。
在省招待所栾方仁专用房间里,这是栾方仁抽出半个小时,专门接见厉元朗。
和栾方仁是老关系了,厉元朗倒不拘谨。
看着栾方仁正在挥毫泼墨,厉元朗不禁赞赏说:“栾书记的字体好有特点。”
栾方仁眉眼不抬的问道:“什么特点?拍马屁的话就不用说了。”
“苍劲有力,而且极具冲破性。”
“噢?”栾方仁这才转脸看了看厉元朗,“冲破性?这句话我还是头一次听到,你讲讲看?”
“您看,这个‘放’字收尾这一笔,尖锐而不停顿,笔锋由粗到细,由重到轻微重,给人一种毫不妥协,坚韧不拔的感觉。所以我说,这股劲非常像冲破。嗯,或者一飞冲天的气魄和气势。”
“哈哈哈!”栾方仁爽朗的大笑起来,用毛笔杆指了指厉元朗,“一个字都给你说出这么多条道理,你这张嘴,不用抹蜜,就能把人甜倒了牙。”
落座后,栾方仁表情凝重的问:“大佬身体怎么样?状态可好?”
“还可以。”
栾方仁长叹一声:“你也只能说可以了。的确,这次在老同志的座谈会上,某些人针对大佬的意味浓厚。”
“境外势力渗透我们方方面面,不是一朝一夕,不能归咎于哪一届班子哪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