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领导的专车谁敢乱用,万一领导发起火来,就是办公室主任都扛不住,何况是普通科员了。
所以,老张这类人并没失业,始终服务员于县领导。厉元朗到任之后,老张忽然从县政府那边调到县委办下面的司机班,分配给厉元朗了。
谢克啰里啰嗦说了这么多,只有最后一句话说到点子上。据他透露,老张和隋丰年关系密切,听说是老乡,一个屯子里出来的。
隋丰年!他是荣自斌的秘书,这么说来,老张是荣自斌派来的可能性最大。
原来是荣自斌在自己身边安装了一颗棋子,时刻监视自己?怪不得老张对他去向这么上心,准是要掌握第一手信息,好随时向他的主子汇报。
看来,得想个办法把老张调走,否则有这么一个人,厉元朗缺乏安全感。
当然,这些话他心知肚明即可,没必要往外说。
很快,服务员端来一个大盆,里面放着一条重约五斤的大胖头鱼,还有几样配菜,烧开大铁锅,放进调试好的汤汁,点燃大铁锅,咕嘟嘟开始炖鱼。
旋即,房间里热气腾腾冒着水蒸气,好在空调温度调的很低,两下相抵,不会感觉那么热和喘不上气来。
等着炖好鱼的过程里,四样小菜纷纷摆上桌。谢克打开白酒,给厉元朗斟满一杯,自己也倒上。
他端起酒杯十分惭愧说道:“元朗,今天我正式向你道个歉。”
厉元朗一怔,便问:“你这个道歉是从何而来?”
“上一次咱们同学聚会,我有点过了,有得罪的地方,希望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别跟我计较。你随意,这杯酒我干了。”说罢,谢克一仰脖,一两多的白酒一口喝干。
“咱们是同学,没有那么多的讲究,这杯酒我陪你。”厉元朗如法炮制,同样喝了个干净,一点不剩。
“爽快!”谢克一挑大拇哥,又给厉元朗满上,正要开口说话,忽听门外有人大吵大嚷:“妈的,这个包间是老子长期使用的,你们敢给别人用,去给我轰走,要不然,老子砸了你的店!”随着这个声音落下,包间门被人一脚踹开,呼啦啦闯进来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