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着?想打人啊?你打,只要打不死,我就去公社告你!”王改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打你?”越荀哼笑了一声,从上衣侧边口袋,其实也是从储物格那边取出了几根银针。
“你要干嘛?”王改菊看到银针害怕起来,挣扎着要推开越荀,她牵着的小孩看着倒是孝顺的,嘴巴还说不清楚话,就拍打着越荀的腿想让越荀放开自己母亲。
越荀看了一眼那小孩,到底没让小全帮着下重手,用银针做了个样子,让小全暂时封闭了王改菊说话的功能,也就是声带振动暂时消失,能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王改菊不认字,不能说话基本就断绝了再继续作妖的可能了。
“你干嘛了……你……”王改菊睁大了眼睛说了几句,声音消失。
“那么爱嚼舌根子,让你少说几句!你再扯什么幺蛾子,那就不是不能说话这么简单了!”越荀说。
王改菊眼里露出惊恐,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手段,想说什么,感觉自己说了,可是什么声音也出不来!
“不想让我下狠手就赶紧滚!”越荀看王改菊还不走眼里露出狠厉说了句。
王改菊看着越荀的神色,不敢再逗留,拎着那小孩就赶紧走了。
“唉,这事情弄的,可咋办!爸和二叔,两个人都被抓走了!”人都走了,宁大哥沮丧的说。
“事情还不知道情况,你们先别慌了,别人说啥,都说不知道是冤枉的就行。”越荀跟宁大哥说。
事实上他们的确不知道什么,宁大哥来的时候还不怎么懂事儿,也不记得那些事情,宁宝丰他们秘密的很,也不会告诉几个小孩。
越荀跟宁大哥说了几句,先出了宁家。
“小全,帮我看看石向强在哪里?”越荀对小全说,让它帮忙扫描,果然扫描出了石向强所在的位置。
石向强今天回来了,他不在自己家里,竟是在二队越家门口!
卧槽!狗日的缺德玩意儿,这是在干嘛?
越荀赶紧小跑着往越家赶去。
此时在越家,石向强敲了越家的门,宁秀秀没让他进去,他站在门口说话。
“秀秀,我听说了你爸的事。只要你开口,我会想办法的,我认识县里的领导。”石向强对宁秀秀说。
只是过去了两年,石向强的样子让人感觉老了十岁,不复当初的样子。
老的不是面容,而是身上的气质,村人的淳朴憨厚在他身上早已被一种油滑世故掩盖,眉眼间外露着阴沉。
石向强看着宁秀秀,眼里压着隐忍的火。
每次回到辰山沟这边,他都会偷偷的看几眼宁秀秀。
她一直在变。
身量抽高,身材丰韵了不少,原本就好看的五官更好看了,皮肤白皙粉嫩,眼眸里像是盈着水一样,剔透晶亮,身上有一种即使城里那些大学生也没有的气质,看起来清淡文静,有带着浓郁的化不开的美好。
每看一眼,他对她的渴望就多一分。
他就像是烂泥地里腐烂的肉,原本早就不配宁秀秀了,可是那种渴望,以及嫉妒,让他发狂。
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也就是眼前的机会。
若是有可能,他想拼劲权利不择手段的再次得到宁秀秀!
“不用你想办法。你别在这里,会有人说闲话的!”宁秀秀说,想要关门,被石向强用手撑住。
“开会的时候我去了,这搞不好会游街,还会拉到各个生产队开大会,最后要发送去农场劳教的。这事情可不简单!你别为了以前的事嘴硬,我们再怎么说也是一起长大的。有着从小到大的感情。”石向强对宁秀秀说。
“越荀会想办法的。”宁秀秀皱眉说,被石向强说的本来就担着的心更加忧心。
她曾经看到过批判那些有问题的人的场景,记忆深刻,可怕到不敢回想。
要是自己的父亲和二叔被那样对待,她真的不敢想。
“越荀?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卫生员,能想出什么办法?说不定巴不得要和你们家撇清关系呢,到时候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要你。”石向强看着宁秀秀说。
“你别胡说,越荀不是那样的人!石向强,你走,别让我看不起你!”宁秀秀说。
“你早就看不起我了,不是吗?也不差这一点。你不求我,我就看着,越荀怎么想办法!看看他是怎么把你像烂泥一样甩掉,看看你和你的家人是怎么被人唾弃的!”石向强看着宁秀秀冷笑道,话刚刚说完便感觉到耳边生风,脸颊被一只拳头猛的打中,口中瞬间充斥着血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