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陈羽芙沙哑的喊着。

李亿皓却还是不紧不慢地倚在门边，朝着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卢雅看去，威胁的笑了。

“你看到什么了？”

卢雅瑟缩着肩膀，漆黑的瞳孔盯着他，磕磕绊绊的说“没，没有。”

陈羽芙怨恨的盯着卢雅。

门砰一声被关上，连里面凄惨的尖叫声都渐渐被隔开。

李亿皓点着烟，烟雾缭绕间，目光锐利的盯着卢雅，“你要是敢说出去，一起被抓的就是我们。”

卢雅僵硬着身体，跟李亿皓对视，慢吞吞的说“你说会帮我母亲付医药费的话，还算数吧？”

李亿皓朝卢雅笑了，弹指抖掉烟灰，“当然算数，我的命还捏在你手里呢。我们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吗？”

走廊里又恢复安静。

卢雅低着头，将清洁车慢慢地推过去，打扫干净落在地上的烟头。

离开。

……

视频的最后，是在一间光线昏暗的糜烂包间里，男女的声音交杂。

晃过一张张迷离沉醉的脸。

有李亿皓。

有辛芷薇。

还有穿着服务生制服，站在一旁垂着头，跟个死人一样，无动于衷的卢雅。

偶尔，会上前收拾桌面上、地上的垃圾。

这是一个表面看起来光鲜的富少圈，却有着最肮脏的交易。

无论是追到手的，还是被他强迫的女生，李亿皓手里都留有她们的私照和视频。

甚至还会邀请别人一起欣赏。

聊天记录里，全是令人作呕的臆想。

不想这些照片泄露出去，就必须要加入他们混乱肮脏的圈子。

会讨人喜欢的，当然也不会少了她们的礼物。

像圈养一样，把原本正常的思想，扭曲成理所当然的认知和习惯。

更何况，他们的确家世好，甚而有人，长得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