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不然你喜欢的人可就惨了!”
大手一挥!
方禾被扔到地上。
她痛苦呻吟,感觉全身骨头都散架了,瘫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傅墨年居高临下,强烈的压迫感朝方禾袭去,“我不介意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我。”
识时务者为俊杰。
方禾没有再杠傅墨年,一门心思低头咳嗽,被掐脖子的滋味儿真不好受,感觉像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翌日。
傅墨年两只手上多了很多创可贴,昨晚的那些抓痕被遮盖得严严实实。
“你这是怎么回事?被猫抓了?被狗咬了?还是被人给抓了?”宋承羽一开口就是四连问。
闻声,余欢喜投去视线,她昨晚和傅墨年分开的时候,他手上明明还没有伤。
“你俩昨晚干啥了?”林夏压低猥琐的声音。
“讨论完物理题,就各回各家了。”她的回答言简意赅,讨论过程跟他受伤无关,没必要说出来。
林夏意味深长地摸着下巴,“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然后把手给伤了吧?”
“被一只疯狗伤的。”傅墨年轻描淡写开口。
宋承羽瞪眼如铜铃,“有没有去打狂犬疫苗?”
“嗯。”
傅墨年温柔看向余欢喜,“放心,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