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人吗

以往好像看过书，说得了躁郁症的人，非常强烈。

她一直对于这个非常强烈，表示嗤之以鼻，毕竟一个人的体力，就是如此。

但是，司空妄真的是刷新了她的想法。

想着想着，大约是身体实在是太疲累了，加上又吃饱了，所以没一会儿，凌栩栩就已经睡着了。

很快地，司空妄就听到了她平缓了的呼吸，他一直僵着身体，甚至是不敢太跟她靠近。

黑暗之中，他的眼睛里面泛着血一般的赤红。

身体里面好像住着一个野兽，他的血液一时之间，沸腾起来。

尤其是自己的怀中，还躺着一个如此诱人的女人。

司空妄低着头，就看到了睡着了，浅浅呼吸着的凌栩栩。

隐忍了半晌，司空妄对自己嗤之以鼻，有美味在面前，竟然不去享用。

但是，他知道，自己若是不知节制的话，或许就失去她了。

心中一想到，失去这个词语。

就宛如有着一盆凉水，兜头浇灌了下来，他的眼神瞬间也清明了几许。

司空妄闭上了眼睛，嗅着她身上的香甜气息，听着她缓缓地呼吸声。

不知不觉得，心头的躁动，也缓缓地消失了。

他竟然没有进行任何的发泄，随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凌栩栩是被啃醒的。

她觉得脖颈处，一阵的濡湿，然后有着被吸吮的疼痛，纵然很是瞌睡，此时也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啃着自己的司空妄。

“醒了”

司空妄冷淡的眼睛，其中好像有着什么狂热的色彩，一直紧盯着她的嘴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