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极翁此刻是趾高气扬,望着没有影子的士兵道:“这等莽夫,也是没有个礼貌,见到了大人也是不会礼节,冒冒失失的样子,是赶着去大战么?还是赶着去收尸?”
夏寒内心清楚,刚才的士兵,正是平南王的士兵,如今看到他从大内宫中出来,也就是说平南王正是完成了在梵国的事务回国,班师回朝,这等值得普天同庆的大日子,会是整个临安的喜事,皇帝盼了许久,也就是盼着真正意义上的一天,也是他最为之担心为之彻夜难眠的一天,对于夏寒的兵符缴纳,皇帝是开心的,也是出乎意料的惊喜,便是二话没有说,就是给了夏寒父亲夏清大将军的职位,但是夏寒知道,对于他父亲的案子,是没有一个宣告天下的仪式,对于天下人来说,他父亲的冤屈,是还没有洗清,而夏寒的想法,是要让大理寺与刑部共同重审自己父亲夏清逆反的案子,且他是有证有据在手,对这一天,也是极其的期待,如今是最靠近这一步,却是让他感到有些迷茫,对于身旁的魔头,或许还是有其他的关键作用,对于武极翁对他们阴差阳错的扣押,夏寒对等下乃至今后会发生的事情都是做出了大胆的推测,而后是笑道:“想不到,你这武极翁,武林至尊,竟然是一个如此关键的人物,是有着能够影响整个大魏命运的人,实在是不简单,日后史书上提起武大人您,那必然是夸你文韬武略,治国安家都是不在话下,划分两个时代,启动了新的格局,便是武大人您了。”
对于夏寒突然阴阳怪气的夸耀,武极翁仿佛是听出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便是摇摇头道:“想来你们夏家的人最是狡猾,如今你是说破了天,也是休想能够逃离出去,我知道,这扣对你是没有任何的束缚,但是你要知道,一旦你今日逃了,那么关于你父亲的事情,可就是再也洗脱不清了,全天下人都是知道你的目的在何,如今是拿回了大将军的职位还是贪心不够,难道,是要与平南王做一些李宗弦的事情么?如果是,那么,我的机会就是来了,对于你们,还是有信心的。”
武极翁态度很是嚣张,严今初与南少天都是没曾想到,平日在江湖上,武家庄的人虽然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存在,如今在皇城中,却是以这样的一种姿态出现,在看过后,实在是让他们有些难以相信,甚至是难以接受,对于他以江湖人自居的事情,都是让左右的脸有一些挂不住了去,就是魔头也是大声笑道:“没有想到,你们江湖中,竟然还是有这么一号人,却是比李宗弦都要来的有趣,我怎么这么多年来都是没有与您打交道呢?武至尊阁下。”
显然,武极翁是不想与魔头沾上任何的关系,便是立刻训斥道:“什么关系,什么交道,死到临头的人了,还是要胡说。”
“这东西,也是太不识相了吧,在夏寒面前,竟然是如此的猖狂,难道是不知道他是剿灭梵军的功臣,就是皇帝也给他几分面子的么?却是要如此对待?态度嚣张?”
苏星有些愤懑,是不吐不快。
“或许是皇帝指示他如此做,其中的错综复杂,不是你我简单能够猜测的到的,但是如今看来,我们都是没有好果子吃了,皇帝要绑我们,自然是觉得我们有威胁,对于有威胁的人,下场都是很惨的,不是死刑,就是炮烙,你可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严今初便是在一旁恐吓苏星与羽轩,显得是十分的无趣。
几人很快,就是到了皇城大殿之内,在一片轰鸣动地的震荡之后,所有人便是在急诏之下又回到了大殿,显然,每个人脸上的惊恐还是没有褪去,纷纷是当作看怪兽一般望着苏星与魔头,是没有想到,这世上,竟然是还有如此庞大的怪物在人间捣乱是非。
皇帝不敢直视魔头与苏星的眼神,便是望眼夏寒与武极翁,武极翁极其谄媚的样子,是让人看了都很是反胃,皇帝是有些不耐烦说道:“今日扰乱皇城,破坏城墙意图颠覆的乱贼们都是捉拿住了么?”
在听到皇帝的这一句话后,夏寒早就是料到了其中的话语,刚才文武百官的脸上,除了对他们的震惊与恐惧之外,还是有一丝的高兴,明显就是刚刚听闻了平南王归朝的事情,即便是如此,对于夏寒,都是表露出疑惑的颜色来,众多人中,都是上下的打量着夏寒,内心仿佛是有许多的意见要立刻上来与他倾述表达。
武极翁上步是殷勤拜地回到:“禀陛下,今日在皇城内造反杀伤士兵意图颠覆皇权的一干人等已经是被臣下如数捉拿在此,听候陛下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