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儿,寒儿。”
平南王唤了自己几声,夏寒这才是反应过来,笑道:“王爷,我又一计谋,是定能够让野山说出口来。”
平南王惊喜问道:“寒儿此话当真?”
夏寒点点头道:“千真万确。”
颍州,梵军大营内。
旃陀录左右来回踱步,心绪显得很不是自在,旁人看得也是很焦虑,但是没有一个开口问话的,又是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旃陀录停下了步伐,转身一屁股坐在了大殿中央的位置上,有些生气说道:“算了,不等了,想来也是被魏军发现了。”
这时候,台下一名将军模样的梵人站了出来,拱手安慰旃陀录道:“大王,这野山向来是准时准地的发来情报,今日没有前来,定是被魏军所发现,不过他已是帮我们解决掉了最大的心头之患,也算是没有辜负大王对他这么多年来的培养之恩。”新网手机端:https:/m../
说到这个,旃陀录仿佛是显得更加的郁闷,摆摆手道:“野山是自幼在我的调教下长大,虽然是来回奔波在平南王王府与梵国之间,但是在魏国安插的部下也都是对他多加呵护,才算是保住了他这枚棋子没有损失,久而久之,本王可是没有将他再视作棋子,便是当成了自家孩子对待,想那一年,他孤身流窜来梵国,长了一张魏人的脸,受尽欺辱,我发现他的时候,是亲眼见到他手持短刀杀了一名魏国军汉,那军汉是比他高大许多,也壮实许多,便是一只脚也能够将他的身子给踢飞了去,我震惊他的勇气,更是被他对魏国的仇恨所痴迷,便是收留了下来,问他想不想继续杀魏人,我是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开心,没有对吃的关心,没有对小孩子的玩耍而不公,他从小便是有了杀手的气质,好在是没有再李宗弦的买卖中将他也卷了进去,如今看来,实在是唏嘘,一晃而过便是二十多年,往事却还是历历在目啊。”
见到旃陀录追忆往昔伤神的样子,下方许多将军便是出来安稳,显然也是不能一解这梵人皇帝此刻的忧愁思虑。
“如今攻破魏军在即,便是可以以告野山兄弟在天之灵,想他也是预知到了这一幕,定然是怀着喜悦死去。”
几位将军众说纷纭,却又是引得旃陀录起身左右踱步,道:“如今还不是品尝胜利果实的时候,也不知道,野山会不会说出来许多关于军情的机密,在这两国交战之际,他又是伸出敌营,平日在信件来往上,本王也是少有加入我方的心思,这样的预防在如今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在以往许多的事情上来看,野山也是知道了梵军在对魏军上必然采取的策略,我便是担心,接下来的布局是否还有必要,他就是关键,也是这场战役的决定者,他是在是太重要了。”
看着旃陀录忧思的样子,一位将军出来道:“大王,不如我们今夜去魏军将他劫了出来便是,胜算又是稳稳在握,岂不是更好。”
这位将军的话仿佛是说道了旃陀录的心坎上,当下是停下了脚步,两手背在身手思虑,显得极为犹豫,很显然,旃陀录也是在考虑要不要冒险入魏军去解救野山。
“这魏军营中如今是死了聂金远,剩下的都不过是乌合之众,便是选出精锐小队杀了进去,由当时如何?”
这个将军是气势磅礴,将对进入魏军救人一事说的如同是探囊取物般容易。
这时候,旃陀录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叫来随从,低声在耳边说道:“飞鸽传书道齐云山,这便是用他们的时候了。”
随从点了点头,立马是转身走了出去。
旃陀录背过手在后,慢步走出了大殿之外,仰首看着天道:“希望你还能够多坚持一会儿,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