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梵语中,金灯花有个很美丽的名字,叫作,佛经里,是天上之花,天降吉兆四花之一,佛经中记载:“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民间则说是温柔的恶魔,是传说中自愿投入地狱的花朵。
“你们好,我叫陈曼沙”
夏寒三人寻声看去。
一个十六七岁年纪的少女,瓜子脸庞,肌肤白嫩胜雪,修长的眉毛下眨巴着一双汪汪大眼,显得十分活泼可爱,嘴樱桃像血一样红,笑靥如花。
“请问,你们是七曜派的吗?”陈曼沙见三人盯着自己也不说话,再次确认道。
严今初与夏寒两人眼神仿佛突然被鬼怪收走一样,舌头打了结说不出话,痴痴两眼定在陈曼沙身上,舒洛儿轻蔑看着严今初,蹬腿踹了一腿道:“臭不要脸!”夏寒连忙目光乱转。
严今初挨了打,收了收神连连点头哈腰陪笑道:“你好,你好。”脸色转得快如山下客栈二。
“别理他,就这幅臭德性。”舒洛儿鄙夷不屑道。
“对了,姑娘你有什么事吗?”舒洛儿问道。
“我的签是七曜派,刚刚见你们三位也是,所以就过来和你们打个招呼,以后可以多多关照。”陈曼沙略有俏皮的说道。
严今初听罢惊喜道:“多多关照,多多关照,我叫严今初,你也可以叫我今初,所谓今初子月夜,共照相思泪。”说罢脸上又浮现出阵阵痴线。
陈曼沙听后咯咯笑道:“是个大诗人呢。”
舒洛儿对着严今初的屁股又是一脚,回身道:“姑娘,我叫舒洛儿,叫我洛儿就行。”说罢又指了指夏寒道:“这位江澜,江公子。”夏寒颔首微微一笑。
“江公子好。”
“这么说来我们七曜派总共加起来也就你我她四人!”舒洛儿点指数道。
“人少好啊,等到时候得了嘉奖,奇功秘书还不用与十几二十人争呢,就让那些个抱大腿的人悔恨交加去罢!”严今初说得神采飞扬,却不知身后全是九司派的人物。
“嘿!你这武当娃娃说甚!”
“四个人,两个女娃娃与一个无功底的散生在此处狂言要拿嘉奖,可要知道,擂台上武当败过多次在南樵坞下。”两个江湖大汉讥笑道。
“那你又是甚么派?怕是给武当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这时一翩翩公子自人群中走出来,仔细一看正是扬子青!
“严老弟,许久不见!”扬子青躬身拜道。
“扬老弟,许久不见,想死我了!”严今初大声笑道上前抱着扬子青,旧友他乡相遇即是有说不完的话。
“可惜不能与扬兄对酒论剑,武当山一别甚是怀念,对了,扬兄今次为何事来妙月?”
“自然是与严兄一样,上次武当聚首后,师父就猜到事态正逐渐恶化,恐有大变,遣我前来妙月,此行目的在守株待兔。”
两人相视一笑拍肩搭背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