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秦丽的话,朱红回想了一下,也觉得王文彬最近好似还真有点儿不太对劲儿。
他一个月的工资有35块,要是按照普通人家,这35块都能养活一家人了。
她又没有让他交过生活费,秦丽好像也没有问他要过钱。
35块钱的工资他一个人花,再怎么用也应该有些节余的。
可是最近这两个月,他还时不时的问她要钱。
这几个月他一共问她要过好几次钱了,而且每次都有各种各样的理由。
想到这儿,朱红也不免担起心来。
“那,你有没有问他那两百多块钱花哪儿了?”
“他说是被朋友借走了,我有点儿不相信。”
朱红听完眯起眼,她记得王文彬跟她要钱时也是这个理由。
“对了,妈,我刚才发现文彬没有戴手表,问他手表哪儿去了,他说早上洗完脸忘带了,也没说去找找带上,跟我这拿完钱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当时起了点疑心,就把家里都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他的手表在哪儿,妈,您说他是不是在说慌啊?”
听完秦丽说的这些,朱红也觉得问题有点儿严重了。
为了证实秦丽的话,她又在屋里找了一遍,最后不得不黑着一张脸回到了客厅里。
“妈。”
秦丽看着婆婆的脸色不太好,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丽丽,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有啥话你就直接说吧?”
“妈,我怀疑文彬他是不是染上赌瘾了?”
听到赌瘾二字,朱红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你爸最近忙,好长时间没有给他上过政治课了,我看今天晚上是该让你爸好好教育教育他,以后得给他约法三章了。”
婆媳俩正在那里说着话,王厂长突然从外面回来了。
朱红把秦丽的担忧跟男人说了一遍,刚讲完,大门一响,紧接着王文彬就走了进来。
朱红忙冲上前拉着他的两个胳膊就检查了起来,可是刚拉开他的右手手腕,那块表就露了出来。
她不解的朝着秦丽望去,秦丽也傻眼了。
“文彬,你不是说你的手表洗完脸忘记带了吗,这……这是咋回事儿?”
刚才王文彬去百货大楼把手表赎回来后,就顺手又戴在了手腕上,压根就没有想到秦丽会拿表做文章。
刚才朱红拉着他的胳膊检查时,他心里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听到秦丽问他,他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哦,我忘记了,我洗完脸手上有水,就顺便把手表给装进了兜里
刚才出去掏兜时才发现,就顺便带上了,怎么啦?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