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临阴恻恻的目光放在白乐卿的脸上,指节在桌面上不断轻叩,“朕本来还不够确定,但是卿卿一脸心虚的模样让朕有些不好说。”
帝君临向白乐卿招了招手,似笑非笑道:“来给朕说说,跟谁赌的。”
白乐卿猛然摇头,嘴硬道:“没赌”
帝君临面上这才故作可惜,怅然道:“朕还想给你透透,免得卿卿又输银子。”
果不其然,说到这份上了,上当的也只有白乐卿,“真的”
帝君临眉头轻挑,“还说没赌”
白乐卿瞬间反应过来了什么,恼怒道:“你这该死的男人试探我你是真该死啊”
帝君临:“”
若不出意外,他还得被倒打一耙,于是只好先发制人:“谁说的没赌谁说的没骗过朕”
白乐卿沉默了。
随即才小声嘀咕道:“我又没有骗你,我只是忽悠你。”
当然,这话她是肯定不敢大声说出来的。
白乐卿负着手,生气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不给我透底的话,我输了就会更生气的”
帝君临这才起身上前,将生气的某人扯进怀中,“那你得先跟朕说说,赌的什么”
白乐卿犹豫了片刻,才道:“一千两黄金。”
“朕没问你下的什么赌注。”
白乐卿又老实道:“赌你会怎么处置贤妃他爹。”
随即帝君临反应过来了什么,大掌轻拍她的脑袋,一手轻轻扣着桌面,“不是赌的一千两银子,而是一千两黄金”
白乐卿委屈巴巴的颔首。
帝君临的轻叹了一声,又问道:“跟帝君倾赌的”
白乐卿愣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帝君临似笑非笑看向面上一片怔然的白乐卿,嗓音缓慢解释道:“咱们宫中能拿出一千两黄金的除了太后就是帝君倾,难不成咱们卿卿还有胆子跟太后赌”
白乐卿:“”
这样一说,好像很有道理。
“让朕瞧瞧,卿卿哪里来的一千两黄金跟帝君倾赌。”
白乐卿就这样瞅着他。
帝君临:“”
帝君临默默拿出自己私库的钥匙递给白乐卿,嘱咐了一句:“别被赌没了,嗯”
白乐卿捏着钥匙这才开心的蹦哒了起来,“皇上放心,除非必要的时候,我一定不会花你私库里的银子。”
帝君临眉心一跳,白乐卿的话听听也就得了,当真就不礼貌了。
之后,帝君临才会发现,白乐卿这话到底有多离谱。
结果白乐卿见人就要打个赌。
白乐卿为了公平起见,到底是没有跟帝君临说她和帝君倾赌的什么。
除夕前一日,白乐卿才见雪后的夜空与摇曳的灯盏交相辉映,甚至能到听到宫中有些许的热闹气息。
而除夕当日,帝君临带着白乐卿早早就起身了。
但因为规矩所在,白乐卿到底是没有跟帝君临一同出去。
结果刚准备得差不多时,之间昭乐宫外边守着两位“不速之客。”
白乐卿看向外边的宁妃李良媛,还有跟她们格格不入,身着一身红色华贵裙裳的帝君倾。
白乐卿看向自己身着的衣裳,犹豫的半晌,怎么总觉得自己穿的最磕碜,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帝君倾看向白乐卿的神色,差点被气吐血,这人知不知道她身着的都是皇上亲自为她准备的还一脸嫌弃,简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样一想,简直就是更加郁闷了一些。
帝君倾脑袋上扎着两个小啾啾,绑上了两团雪白的球球,只见她双手环着胸,一脸没好气道:“喂,你是跟本公主走,还是他们这两人走”
白乐卿犹豫了片刻,才掩唇在帝君倾耳边小声道:“不是我不跟你一起走啊,而是咱们身份不一样,总是在一块怕被别人说闲话,你明白吗”
帝君倾冷笑了一声,觑了宁妃和李良媛一眼,毫不犹豫道:“我告给皇兄听,你孤立本公主。”
随即又对宁妃和李良媛道:“你们也跑不掉,我一样告给皇兄听”
白乐卿:“”
这人还讲理不讲理了
宁妃一听,原本幸灾乐祸的表情瞬间一僵别的也就罢了,告给皇上听738
那不行,她还是准备有多远走多远不碍着公主您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