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头发,衣裳,都是乱糟糟的,帝君倾的也相同。
白乐卿:“”
这人会不会说话她都被帝君倾欺负得这么惨了,不安慰一句就算了,还再添一把火。
帝君倾也学着她的做派,告起了状:“皇兄你就不能管管你的妃子”
帝君临垂眸看向一脸诧异的贤妃,唇中发出一声闷笑:“还觉得她们感情甚好么”
二人异口同声:“放屁”73狆彣蛧
贤妃讪笑了一声,不这么觉得了。
帝君临直接上前拧住了她沾了些灰尘的脸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朕有没有告诉你不许吐词粗俗”
白乐卿心间顿时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扁了扁嘴才道:“你怎么不教育她你怎么可以区别对待”
帝君倾双手环抱着胸一脸幸灾乐祸的瞅着她。
白乐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该死的狗皇帝
帝君临一脸严肃的看向帝君倾,狭长的眸子微眯:“还有你,作为皇家公主怎能与白乐卿同流合污”
白乐卿:“”
简直就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只听帝君倾噗嗤一笑,分明就是在嘲笑她
是不是别人不发火就把别人当傻子白乐卿双手一摆:“我真的生气了”
直到帝君倾从窗缝隙里抽出了一张宣纸,扫了一眼后,笑得更欢了。
“白乐卿,你瞅瞅这罪状二字写得多大,罪状一”
待帝君倾刚准备念出来时,白乐卿直接从她手里将宣纸抽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咬牙切齿道:“闭嘴”
于是画面一转
白乐卿和帝君倾二人老老实实的跪在墙边面壁思过,别问,问就是帝君临开始算账了。
而帝君临又和贤妃在一旁悠闲的下棋,一瞬间白乐卿更讴了,看向帝君倾一脸挑衅的眼神,她能受得了这气
于是不动声色的给了帝君倾一脚。
帝君倾也回了她一脚,她能吃这亏
于是一来二去,二人又差点打了起来。
直到帝君临嗓音中透着不悦,二人这才安静了下来,“白乐卿”
等等,为什么只叫她的名不叫帝君倾的她不满道:“皇上是不知道公主叫什么吗为何就偏偏喊我。”
帝君倾冷笑了一声:“怎么,你一个外姓指着我皇兄帮你”
白乐卿险些被气笑了,嘲弄道:“是吗那你一个同姓的现在怎么跟我跪在一块”
帝君倾瞪了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白乐卿冷哼了一声:“反弹。”
帝君倾惊呆了,这人还能不能好好吵架了反弹是几个意思“词穷就词穷,还学人家反弹。”
“哦,反弹。”白乐卿一副毫不在意的语气,总而言之就是,你越生气,帝君倾越来劲儿,还不如让她一拳打在棉花上,反正她都是不痛不痒。
我靠好生气
帝君临侧眸看向二人,拧着眉,面色微微不悦:“跪着也堵不住你们的嘴”
白乐卿说得理直气壮,瞬间有些烦闷,本来就不爽,现在更不爽:“分明就是帝君倾一人在自言自语,皇上您是耳朵长拐了吗”
帝君临睨着她,不冷不热道:“现在学会顶嘴了还想再多跪半个时辰”
白乐卿颇为幽怨的看向他,心中一堵,这人还讲不讲理了
见跪的时辰差不多了后,李茂章才来叫二人起。
帝君倾和白乐卿互相哼了一声才各走各的。
白乐卿是打定了主意今晚一定不跟帝君临睡在一起,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于是默默的收起了被褥打了个地铺,榻上的小被子一床也不剩,就是得膈应他
至于她为什么打地铺,自然是因为李茂章告诉她,公主来了后三楼就没有多余的房间,于是她只好苦逼的回了帝君临的房间。
帝君临回到房间时,白乐卿已经熄了烛灯,一片漆黑,他迈着沉稳的步子,一边道:“灯也不给朕留了”
结果上榻后哪里有半点人影,就连一点突起也无,难不成是在帝君倾的房间里片刻后便打消了这个想法,二人一相处便水深火热,恨不得打起来的劲,又怎会处于同一间房。
白乐卿可算是用行动告诉了他,她真的很生气。
于是借着月光,帝君临这才注意到角落里拱起的一坨,起身迈着步子走了过去,只见被子完完全全将她盖住,只露出了一张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