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音。”
论被老师叫名字支配的恐惧。
宁音心想:卧槽,别叫我啊
“啊”懵中带点惧。
“走小路。”
原来如此,害白紧张了
“哦哦,走小路抄近道是不”自以为分析的很对。
小道因为走的人不是很多,路边的杂草从枝乱长,拦住了去路,刮擦着小腿。
宁音就是那个不幸被树枝割伤的人。
她穿的铅笔裤露出一截白色脚踝,现在白嫩嫩的皮肤上出现了道血痕。
被割伤时,脱口而出的惊呼让齐以言慌了神,快步走近,看到她受了伤。
“呜呜,好痛。”宁音立马嘟囔起来。
其实也不是很痛,伤口浅,无大碍。
但这是千载难逢的绝佳好机会,能不能省掉3000字就看这回的了
“被什么割到了”他皱着眉,蹲下查看,确认只是被普通的树枝割到后放下心,从包里拿出消毒喷雾。
“有点疼,忍着。”摇晃匀喷雾,准备要喷。
“忍不了。”
齐以言停下动作,抬头看她。宁音带着点小害怕的奶音,配上她可怜兮兮的小表情,惹人心疼。
“除非免了3000字检讨。”又继续委屈地说道。
齐以言听完,面无表情摁住她的脚,往伤口喷了两下,动作利落,一气呵成。
起身,这次他走在前面,边走边清理掉那些危险容易划伤人的枝条,树枝打在他身上,不吭一声。
宁音不气馁,乖乖地跟在他后面。离得近,闻到他身上的淡淡薄荷香。
“老师,能不能商量下。”
“不能。”
好的,帅哥都是冷血无情的。
“可是我是听了你的话走小路才会受伤的,你没有小小的内疚吗”
“没有。”
没问题,帅哥可以有点脾气的。
“我们也算一起出生入死,可不可以减免点字数”
“不可以。”
划了个明天就能好的小伤口,就是“出生入死”了,不愧是她。
他不解,自己对学生是不是要再凶点,怎么在她还敢在这里讨价还价。
在宁音看不见的地方,齐以言笑了下,连眼中都带着愉悦。
一笑倾人倒,难得的快乐。
路越走越偏,根本看不见一个人。要不是天气好,光线充足,走这路还是有点害怕的。
“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宁音担忧地问道,身子不自觉地往他的方向靠了靠,寻求点安全感。
“没有错。”
一句话就让宁音安了心,继续跟着他往前走。
“在这休息会。”他指了指前面两块大石头,适合坐着休息,他们已经走了很久了。
宁音很久没有过那么大的运动量了,一头茂密的卷发披散着,捂得闷热,薄汗沾湿她额头的发丝。
她坐下,锤着发酸的腿,拿出手机给“网友”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