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冷冷一笑。
然后,冷冷的看着赵青书。
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野种,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个开车来撞我的司机,应该就是当年跟你母亲私通的那个司机。”
“”赵青书。
“”赵夫人。
“呵呵,你们一对父子,想来谋杀我,然后,光明正大的来夺我的财产,想得倒是挺好的,不过还好,佛祖保佑,我命不该绝。”
接着,赵铁柱一边冷冷看着赵青书。
一边冷冷的继续道:“可能你想不到吧,其实,我这几天一直是装出来的,不过,也很感谢这几位捕快同志和这家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很感谢他们的配合,否则,怎么引你上钩呢。”
我去。
作为一个从十几年后重新过来的重生者,到了这个时候,杨峰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这个赵青书,不顾他父亲,不,不顾赵铁柱这具“刚从手术台下来的身体”,使劲的又摇又晃,其实就是想伤害他,对他原本就很“虚弱”的身体,再次造成重创。
只不过,魔高一尺,佛高一丈。
生姜还是老的辣。
原来,这一切,早就在赵铁柱的预料之中。
想到这里,杨峰顿时用一双很敬佩的眼神看着赵铁柱。
接着,又十分鄙夷地看着赵青书这个卑鄙阴狠的野种。
没想到,这个野种还真不是赵大哥的亲生骨肉。
难怪了。
怎么会赵大哥光明磊落。
而他的这个儿子却卑鄙阴险。
原来根本就不是他亲生的儿子。
而是赵夫人以前跟她的一个司机私通的野种。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
赵夫人自然是吓得脸色苍白,身如筛糠。
“铁柱,对不起,对不起,当年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赵夫人双手捧面。
对着她的丈夫赵铁柱不停的哭诉,乞求。
而赵青松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就像一条死蛇一样。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别叫我铁柱,我不想我的名字,被你这种肮脏的舌头给玷污。”
“铁柱,呜呜呜”
“我说过,你不要叫我的名字,知道吗。”
赵铁柱一脸绝然的看着这位“跟自己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女人。
满眼的厌恶。
其实,他从来都不爱这个女人。
以前是父命难违,迫不得已才娶了她。
后来一直忍受她的主要原因,是为了赵青书这个儿子。
可万万没想到,连这个儿子,都不是自己的。
这样一来,他对这个女人,就毫无一点情分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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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