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中,姜序掀起帘子,走进雀庄。
里面的布置倒是没有什么改变。
就是今天似乎人挺多,有些喧闹,围在柜台前。
后面的麻将桌也坐了不少人,但都没有开打,而是围着聊天中,面朝柜台这面,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号令一样。
其中有不少的生面孔,不过姜序也没资格说这话就是了。
他自己也不过只来了一周而已。
“哦,姜序君来了啊”
姜序循着声音望去,是昨天打牌,被他清空筹码的那个中年男人。
“是東沢君啊,您知道这是什么回事吗”
“嗯,这是月季杯,在月季依然盛开的季节,每个月月底的周末都会举行,为期一天的比赛。”
“这个小杯赛不光是我们雀庄,全国范围内还有很多其他的雀庄也会举行的,已经持续好几年了。你才来没多久,如果多来一段时间,就全部都清楚了。”
東沢爽快解释道。
“哦,这个习惯是怎么形成的呢”姜序好奇问道。
“这”東沢面露难色,这问题还真把他难住了。
他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全国各地许多的雀庄就开始举办月季杯。
但毫无疑问的是,举办月季杯的雀庄都是有年头的老雀庄了。
“月季杯的起因现在确实极少有年轻人清楚或者感兴趣,恐怕也只有一些老头子还记得了。”
说话的一位头发花白的,莫约六十多岁的老爷爷,站在柜台后面。
“店长,您今天也来了啊”東沢惊讶道。
姜序也有些意外,他来雀庄一周了,也只见过对方一面而已。
“平时这里可以交给孙子打理,但月季杯还得我来主持,他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呢”
老店长乐呵呵说。
“那月季杯的由来到底是什么呢”姜序问道。
老店长用缅怀的语气讲道。
“第一届月季杯,大概是在十几年前吧。那个时候,樱岛麻将还没有现在那么盛行,这家雀庄也在大环境的因素下,濒临倒闭。”
“后来啊。一位巫女来到了这家雀庄,表示愿意资助雀庄维持下去。但她有一个要求,必须在每个月都举行一次比赛,尽量让老顾客们都参与进来,形式必须正规,规则也必须统一,并且最重要的是,要在比赛前后供奉她所侍奉的神灵。”
“我自然答应下来,并决定将这场比赛名字定为月祭杯,后来传着传着就变成了月季杯。但大家都觉得更好听,也就一直延续下来。”
“还有就是,我也是在后来网络发达了之后才知道,原来神社不止是资助了我一家雀庄,还有很多当时跟我一样,濒临倒闭的雀庄因此活了下来,并却极其巧合的,都有举办月季杯的习惯。”
樱岛麻将的推广过程中还有这种奇事。
姜序与東沢都是啧啧称奇。
不过这是哪家神社,也太有钱了吧。
虽然当时樱岛的雀庄数量不算太多,但每个月,每一家,加起来那么长时间,也不是小数目了啊。
“店长,这家神社叫什么啊,我有机会去拜拜,看能不能转转牌运。”
東沢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好奇问道。
老店长面色忽然端正起来。
“神社的名字叫做魂天神社,供奉的是雀神。”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