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飞隐看了下还躺在车架上的王元凯,他已经受伤多日,身体里的真气一直是溃散状态,因此伤势一直没有恢复。
而这种情况只能去往城市里找到医师治疗才行,并且还没有多少时间了。
是以,牧飞隐心中焦急万分,可是他脸上却轻松无比的说道:“怎么比。”
连日来一直释放出神识来防备这黑衣男子,早已经让牧飞隐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
于是他只能答应这场比试。
“之前几次对决我感觉你身法很不错,我们就比身法如何。
谁先到这飞霞山的主峰山顶,谁叫算赢。
不允许动用御物飞行之术哦”男子微笑说完后,身形化作一道流光朝着那飞霞山飞去。
牧飞隐见状则是面带微笑,飞尘步施展出来,没片刻时间就追上了男子。
月痕所化的男子这边诧异的看着,已经追上来的牧飞隐,她怎么也没想到牧飞隐的速度,会如此之快。
就在月痕诧异的那时候,牧飞隐的身影早已超越了他。
见状,她嘴角依旧时露出了微笑,脚下的月华光芒完全将双脚笼罩住身形,瞬息就出现在了牧飞隐的身旁。
牧飞隐不用回头也知道此时那名男子已经追了上来。
只见他身形数次闪烁,并且双脚犹如在平地上一般踏在山岩之上,径直朝着山顶发现飞去。
而那名男子这个时候则如月中精灵一般,身体全身都被月华之光所包围住,数息就与牧飞隐保持着对角位置。
“你施展的究竟是何种步法,如此玄妙。
我看你穿着却是剑符宗的弟子,可这并不是剑符宗的步法,你究竟是何种身份”男子沙哑的声音出现在牧飞隐的耳边。
而牧飞隐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将真气全都汇聚起来,飞尘步毫无保留的施展出来。
这时,从远处看去牧飞隐就如同那苍穹之中的流星划过一般。
可是男子却如同跗骨之蛆跟随在牧飞隐的旁边。
看到男子始终与自己不相上下,而不远处终点就要到达,渐渐的牧飞隐已经感受到,自己身体内的真气逐渐枯竭。
随即,他反观那名黑衣男子,则是一脸悠哉的跟在自己的身后。
看到这等情况,牧飞隐不由得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了一招。
他立刻口念剑诀,数道剑光从寒烽剑中飞出。
而后,牧飞隐脚踏在那些剑光之上,与剑光融合在一起,瞬息就离开了男子的视眼中。
假扮成男子的月痕瞬间眼神凝重了起来,只见她念动口诀,身体化作数道残影来到了山顶之上。
此时的牧飞隐已经气喘吁吁的瘫坐在了地上。
牧飞隐见到男子的到来微笑说道:“我赢了,你答应的不能在对王元凯出手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