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子就是厉害,徐天辰是玩草原姑娘,你更厉害,玩草原爷们,一个比一个深情。
木纳奥拉骑着马,疾驰狂奔,一想到可以亲手干死那个侮辱他十几年的草原王子,兴奋的脖子都直了,面庞充血。
回到营地,寻了几个头人耳语了一番后,这才进入了大帐之中。
大帐里,居中首位,坐的正是草原五王子阿勒尔,已经带着几分醉意,又矮又胖,长的和小扎扎有几分相似,一脸络腮胡,都连胸口护心毛上了。
陪坐的除了木纳奥拉的弟弟木纳厥外,还有几位贵族头领以及老扎扎。
阿勒尔见到木纳奥拉进来了,哈哈一笑:“你的兄弟,应该迎娶一位金狼王子嗣,我的姐妹,他,很聪明,很厉害,木拉。”
木纳奥拉咬着牙:“我叫木纳奥拉,冬图部族长,不叫木拉”
“什么”阿勒尔侧着耳朵:“是纳拉吗”
就草原老五这贱样,这欠揍的脑瓜子,也不怪木纳奥拉不管不顾的投靠昌人。
木纳奥拉慢慢走了过去,陪酒的木纳厥神色微变,看向自己的哥哥。
“我的好兄弟,昌人,允许我们动手了。”
一语落下,帐外,冲进了十余名手持弯刀的冬图族人,帐内的人面色大变。
阿勒尔意识到了不对,惊叫道:“你要做什么”
木纳奥拉如同猎豹一般冲了出去,直接扑在了阿勒尔的身上,将其扑倒在地。
骑在阿勒尔身上的木纳奥拉,已经憋了整整十五年,十五年的屈辱,在这一刻,爆发了。
“我叫木纳奥拉”
木纳奥拉高举双手,随即极为快速的砸了下去,甚至出现了拳影,一个呼吸间,便砸出了数拳,一边打,一边宣泄着,大喊着。
“我叫木纳奥拉,木纳木纳木纳木纳”
大帐内,弯刀划过,那些刚刚还饮酒的贵族们,倒在地上,身体的温度逐渐消退。
木纳奥拉依旧没有停下,十五年的屈辱,化为了数不清的拳影。
“我叫木纳奥拉,奥拉奥拉奥拉奥拉”
一拳又一拳,一拳快过一拳,带着怒火,带着滔天的怒火,砸在了草原老五的脸上。
奴从军的一位万夫长平常与冬图部感情还不错,叫做那图尔跤跤,被冬图部族人摁在了地上,目眦欲裂,冲着疯狂殴打的木纳奥拉大喊道:“木纳奥拉,你到底在做什么”
木纳奥拉回过头,满面狞笑:“我不做人啦,跤跤”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