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4·29抢劫杀人案(5K)(2 / 2)

孙征南强调过他这战友情况复杂且家人偷偷搬家,所以王忆就猜测是不是他和他的战友们身上曾经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情,导致他们没法在部队继续正常服役

要知道通过三位领导的话他知道了孙征南服役的部队竟然立过集体一等功,而孙征南昨天跟他说过,他们师人员冗杂今年年初被裁军了。

这两件事是矛盾的,裁军绝不可能裁到英雄部队去

只有一个可能,他们在部队里无法正常服役了,部队让他们退伍,算是给他们一个体面的交代。

如果是这种情况就能解释他对待三人的沉默不配合态度了。

他无法正常的跟三人进行沟通。

三位领导还想再探探他的底,王忆便给三人使眼色,党代表把他拉到一旁问:“怎么了”

王忆低声问:“领导,你知不知道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个问题就是有些军人参加过战斗后因为战斗过于惨烈而留下阴影,情绪和精神上”

“哦哦,这个情况我知道,你说的是战后精神病吧”党代表也是部队转业的干部,所以了解这种在82年还属于罕见病的东西。

王忆看了眼孙征南,剩下的话不用再说了。

党代表一怔,顿时沉默下来。

他去把局长和政委拉走了,后面三人没有再出现。

孙征南好奇的问王忆:“刚才你跟那位领导说了什么他不来盘问我的信息了”

王忆把自己糊弄党代表的话说出来,结果孙征南脸色严肃:“你是随口说的还是真有这个疾病”

“我随口解释的,不过确实有这疾病。”王忆问,“怎么了是不是冒犯你了”文網

孙征南凝重的说道:“不是,是我有两个战友就有点战后精神病,他们不能正常的入睡,睡着了一有风吹草动就要精神高度紧张的跳起来”

他叹了口气:“反正很痛苦你是从哪里知道这种疾病的知道哪里的医院能治疗吗”

王忆说道:“这是我大学时期在一本外刊上看到过的,国内现在好像对这方面研究确实不多,具体治疗手段我还不清楚,不过我可以托我同学把外刊邮寄过来,我仔细研究一下。”

孙征南感激的说道:“那麻烦您了,同志,太麻烦您了。”

他想了想又说:“要不然这样吧,最近一些日子你小心点,我跟我的战友联系一下,如果我们一直找不到我那位战友的家人,我会先去找你然后试着保护你一段日子,你看行吗”

王忆说道:“行啊,这当然行。”

两人在办公室里又等了一会,庄满仓回来了。

他又跟两人挨个握手,说:“这件案子的情况大概明了了,你们可以离开了,我们政委让我问问你们,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王忆说道:“我有,庄同志,我本来要去邮电局结算一笔邮递费,同时还要联系一艘船送一些粮食回我们岛上,结果我的时间被耽误了”

“好办。”庄满仓痛快的说,“邮递费我帮你去结算,你把信息留给我就行,至于运送粮食回你们天涯岛这事更简单,我给你联系一艘船,免费帮你把粮食送回去”

王忆乐了:“那太感谢你了,不过邮递费我下周自己去结算吧,毕竟涉及到一些信息的核对,你帮我联系一艘船就行。”

庄满仓又问孙征南,孙征南说道:“麻烦您送我回到fh县就行了。”

这样庄满仓就去联系船了。

对于公安局来说安排一艘船不是难事,庄满仓还跟仓管所联系找了一些力工,三下五除二将仓库里的粮食全给运上了船。

货船起航,先去fh县码头放下了孙征南,又载着王忆回到天涯岛。

这么一来二去等到船行至天涯岛便是晚上了。

夕阳缓缓沉降于平阔的海面,然后月色柔纱全数落下,笼罩了大地与大海。

清冷的银辉落在海面上,前仆后继的浪花挂上了银色,变得朦胧而温柔。

矗立在远海之上的天涯岛一改白日风采,带上了神秘的夜色。

白天风从海上来,吹动蓝天上白云飘荡,拨弄了漫山花影抖动、倾海碧波荡漾。而夜晚的海岛平静稳重,蛰伏海上给黑暗中的归客以难以言喻的踏实感。

特别是天涯岛如今夜里不再只是黑暗,山脚下的四个组里都有灯光传出,码头上灯光最亮,隔得近了还有笑声压过波涛声。

机动船靠上码头,王东阳抻着脖子好奇的问:“这是哪个队里的船啊好家伙,开着油船来灯下聊这是家里有油井啊不心疼柴油啊”

王忆跳上码头说道:“我家里要是有油井,那咱队里不是要富得流油了吗”

看到他的身影码头上顿时响起欢呼声,好几个孩子扑棱着跑过来:“王老师、是王老师”“是我们敬爱的王老师”

敬爱的王老师

王忆听到这称呼忍不住的乐,真是一句充满时代感的话

天涯岛的社员纷纷迎上来问:“王老师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对呀,支书还让大胆带着人去县里等你了呢”

“大胆没回来你们错开了”

王忆说道:“大胆去县里了我不知道呀,我没碰上他们,实际上我是从市里直接回来的,没在县里的码头上停歇,看来是错开了。”

听见他们的嚷嚷声特别是听到孩子们嗷嗷的王老师,王向红披着衣裳、拎着烟杆过来了:“王老师,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王忆把今天在市里的遭遇说出来,王向红听的大惊:“现在城里这么乱了”

旁边聊天的人赶紧参与进来:

“那可不是乱的很吗城里根本没法住人,没有多少人全是车,汽车你们知道吗市里头可多了,多的数不过来,什么样的都有,有鳖盖子、有鲨鱼车、有大带鱼车,它们到处开、到处撞”

“那能行吗那撞到人可咋办呀”

“咋办就撞死了呗,你们不知道,城里常出人命案子,车乱轧人,有的连头都被轧去了,听说有交通警察,但没有用,整天藏在炮楼里不敢出去啊”

“都说大地方好,我看它好个屁,吃好吃赖的还是得在咱家里好”

“对,咱家里好,现在城里头乱,到处是打仗的,有练少林寺和尚功的,还有练气功的,现在沪都就都在找个气功大师,他打拳能放电”

“这不是胡扯蛋吗人又不是电鳐子,拳头怎么能放电”

“这未必啊,我们王老师拳头就能放电”

此时王忆完全不敢吱声:

沪都在找的那位气功大师大约可能十有八九我估计肯定就是自己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