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给王老师来一碗鸡腰子(2 / 2)

“你赶紧的,鸡腿给你留出来了。”刘红梅大咧咧的捞了他一把。

跟捞狗一样把他给捞了过去。

王忆急眼了。

必须得锻炼身体、强壮体魄

三口大锅都开了盖子,香喷喷的热气往外冒,锅里面是大块的黄土豆、软嫩的鸡肉块、黏糊糊的汤汁。

灶台里火刚灭,屋里还热着。

一个婶子说:“我看王老师身子有点弱,给他一碗鸡腰子补一补。”

“我没有,我不用,别瞎说。”王忆赶紧递上碗。

刘红梅给他挑鸡肉,一个大海碗里埋了一个大鸡腿。

王忆带上菜回学校里。

刚上山头大迷糊迎面奔袭而来。

王忆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从咱听涛居看不见我吧”

大迷糊嘿嘿笑:“我看狗跑了,就知道你回来了。”

王忆递给他一个海碗。

他怀疑大迷糊不迷糊。

他有理由也有证据。

王丑猫在听涛居门口的灶台前等着,他说道:“王老师,米饭焖好了。”

王忆把另一个大海碗递给他:“行,去洗洗手吃饭也洗洗脸吧。”

王丑猫没接:“王老师你的菜呢我自己去打,我爹就给我打了。”文網

王忆说道:“你在这里吃吧,吃大米饭,王老师不爱吃鸡肉,有别的可以吃。”

他从背包里掏出来一个2升的腌菜瓶子,里面是拌饭酱。

海天牛肉拌饭酱,宅男居家之选

十斤大米焖了满满一锅。

这次王忆就不信俩饭桶还能一扫光

他准备留点过夜饭明天做蛋炒饭,火腿他可是准备上了。

锅盖打开,米香味往外冒。

他自己吃的可不是临期米,而是柴火大院家的五常大米,一斤十二呢

屋里有个小铁盆,他先舀了一盆子递给王丑猫:“给支书家送过去,不用急,天黑了小心摔倒,我给你盛出来,正好你回来了饭也就凉了。”

王丑猫使劲点头。

大迷糊那边已经很自觉的舀了一钵子倒上汤汁开始扒拉了:“呼哧呼哧、嘶嘶、呼呼、呼呼,呼哧呼哧”

王忆无奈:“你不觉得烫吗”

“糖哪里有糖”大迷糊惊喜的抬头。

王忆不说话了。

他给自己舀了一碗,老母狗在他旁边给他劈了个叉。

米饭拌酱,快乐至上。

岛上家家户户亮起煤油灯,家家户户饭桌上摆着一小盆或者一大碗的土豆炖鸡块。

岛外一艘船徐徐靠近。

船上埋伏着几条大汉,船头站着一条大汉。

海风一吹。

有人低声问:“大虎哥,这是什么味儿这么香挺挠人啊。”

“是土豆炖鸡绝对是土豆炖鸡,这个大料上的挺足,肯定香”又有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咕噜噜”

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叫了。

然后便有人说:“大虎哥,咱先回去吃饭吧,等吃完饭再来找王家的麻烦。”

刘大虎大怒。

他回头恶狠狠的说道:“上了老子的贼船还想下去跟我一条道走到黑吧,都听我的,咱先去报仇,然后我领你们吃烧鸡喝烧酒”

“好”几个混子顿时热血沸腾。

但还是有人谨慎的问道:“大虎哥,这会天色不算晚,咱现在去办事不好弄吧要不还是等午夜”

“等午夜不行,”旁边的混子摇头,“王家现在还有民兵,晚上民兵会巡逻,就得趁着他们吃晚饭,他们吃晚饭的时候码头没人,咱可以偷他们船给他们点教训”

刘大虎郑重的点头:“不错,这事听刀子的,刀子他姨姥爷是王家的,他对这里门清。”

刀子傲然道:“一点没错。”

渔船悄无声息的靠上了码头。

刘大虎掐着腰沉声说道:“兄弟们,动手,给王家人点教训”

“谁在说话”靠在码头上的渔船里站起来个身影。

接二连三有身影站起:

“说是教训咱王家”

“手电呢打起来,别省电了”

几道手电光跟光之巨枪般穿了过来。

刘大虎一行人被照了个清清楚楚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