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们去好好聊一下怎么守家的事。”二叔公笑呵呵地说。
两人走后,杨璇轻咬着红唇说:“夫君,你要答应奴家,一定要平安归来。”
“放心,你夫君现在人强马壮,还有火器护身,就是去逛一下,没事的,一定能平安归来。”
林璇不仅是自己的妻子,
还是贴身护卫,
杨璇最初的心愿,
是做一个像妇好、穆桂英、梁红玉那样的女将军、巾帼英雄,
跟了陆长乐后,默默把这个愿望收在心底,
甘愿成为一个为陆长乐挡刀枪暗箭的女人,
可爱,又可敬。
杨璇轻轻抚摸了一下肚皮,小声说:“妾身不在夫君身边,身子也不方便,出门在外,夫君也不要委屈自己,哼,免得有人说妾身善妒。”
没怀上前,杨璇各种盯着陆长乐,
就怕有人抢在自己面前,威胁自己的地位,
现在如愿以偿,心态也放开了。
前天,无意中听族里杨启军的老娘四婶说,
杨启军队里有个男的喜欢当兔相公,
把一个小队的人都带偏了,
生怕陆长乐在外面太闷,
染上这种不良癖好,咬咬牙,退步。
陆长乐现在是一省总督,还没子嗣,也没有偏室,
背后很多人指责杨璇善妒了,
本想让红儿跟着侍候,
不过一想红儿不会武功,跟着拖后腿,
这次是打仗,不是游玩,
干脆大方一些。
陆长乐楞一下,摇摇头说:“这个,怕是难了。”
“难什么难的”杨璇一脸不解地问道。
“天天看着娇美若仙的娘子,寻常女子都瞧不上了。”
作为一个已婚的男人,
要想日子过得舒心些,
有些话再腻也得不厌其烦地多说,
有些事,打死也不能认。
杨璇扑哧一笑,有些撒娇地说:“才不信呢,你肯定是哄奴家的。”
“真的,没认识娘子之前,我那方面的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都臭得不行了,自从我们好上后,想想,有去过吗没有吧,岳父大人犯错,我都没犯,亏你还让我跟他学呢。”
一想到家里的葡萄架倒了的笑话,
陆长乐就乐得不行。
杨正保不好问女儿,杨璇自然不好打听这种事,
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算你表现还不错。”杨璇笑颜如花地说。
还真是,陆长乐跟自己好上后,
一次也没再去过烟花之地,
难不成,自己在他眼中,真的那么好
越想越高兴,本来还想敲打陆长乐几句,后面都忘了说。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
一直到陆长严在外面催促,陆长乐这才离开。
傍晚时分,残阳如血,
陆长乐率领福建坐上帅船冠军号三桅炮船,
率领大小战船合计六十条,浩浩荡荡向北行驶,
目标直指皇太极的老巢盛京。
一艘大型的战船,挤一点能搭乘二三千人,
出动多达六十艘船,
主要是运载了很多攻城武器还有战马,
主要是运送战马,
要给它们一个宽敞的位置。
刚行驶没多远,陆晋远就来禀报一个情报,
有一艘疑似鸡笼山的细作船,发现了远征军船队的踪迹。
“这么大型的船队出动,很难做到一点痕迹都没有,一会我写封信,辉叔你派个小队绕一下鸡笼山,把信交给他们的人,再加速跟上。”陆长乐淡定地说。
“遵命”
很快,一大四小五条船离开大队,向鸡笼山的方向驶去。
鸡笼山,军务府,议事堂。
施显拿起水壶,连茶杯都不用就直接往嘴里灌,
“显儿,慢点,慢点,小心呛着”施大福在一旁关切地说。
自己这个儿子就是这样,做事风风火火,没个正形,
要是有死去侄儿施琅一半沉稳就好了。
颜思齐有些疑惑地说:“显弟,你这么急拉我进来,有什么急事”
刚刚在军务府外,碰到骑马飞奔回来的施显,
施显二话不说,拉着颜思齐往里走,说有重要的事,
施显喝完一壶水,长长舒了一口气,很快说道:“爹,思齐兄,大事,今日我带队巡逻海域时,发现福建水师有大行动,几十艘满载马匹、士兵的大船,从闽安镇海域出发,北上。”
“有大行动”施大福皱着眉头说:
“郑芝豹擅自撤退,让李自成、张献忠逃出封锁,现在越来越坐大,狗皇帝没了郑芝豹,就让姓陆的去补上”
颜思齐点头说:“很有可能,谁让陆长乐顶替了郑芝龙的位置。”
“不对,更胜一筹,郑芝龙不过是总兵,陆长乐为总督,军政大权都抓了,他给狗皇帝表忠心也不奇怪。”
郑芝龙率部归顺明朝,
封了福建总兵一职,手下也跟着上岸、做官、发财,
没想到死在陆长乐手上,
朝廷不仅不为郑芝龙作主,
还把陆长乐封为福建总督,
这是把鸡笼的人当成擦脚布,擦完就扔啊,
鸡笼山的所有人,对崇祯都没有半点好感。
施显摇摇头说:“爹,思齐哥,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福建”
“陆长乐带走那么多人,福建后笔肯定空虚,若是我们给他来个乘虚而入,那福建就”
话音一落,施大福、颜思齐的眼睛都亮了。
颜思齐转身拿出一幅地图铺在桌面上,有些急不及待地说:“或许,我们可以商量一下。”
于是,三人在地图边,
一边对比地图,一边对比最近得到的情报,
分析福州水师大举出动的目的地,
还有趁后方空虚、强行拿回福建的可行性,
至于协议,算什么,
只有有足够多的利益,撕毁了又如何,
做海盗还怕报应,还不如在家种地。
就在三人商量得热火朝天时,
施大瑄从外面走进来,边走边说:“都不用忙乎了,陆长乐此行是去抄建虏的老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