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妫遂从殿外走入。
她仍是一如既往的穿着打扮,外黑内红的大氅,披在刀削般的两肩,贴身的金属轻甲,衬的身段婀娜,曲线曼妙,长腿柳腰,活色生香。
这姑娘的身材素来霸道。
她的五官有着寻常女子缺少的那种立体感,纵深起伏,呈现出雕塑般的古典美感,却又不失女性的娇柔,肌肤如玉,细腻精致。
“大王,我军已推进至楚人腹地骁城,离寿春只有五百余里”
虞妫先汇报军情。
而后赵淮中取出一面照骨镜的副镜递给她:“你重新祭炼一下,你那面镜子用来追踪,毁掉了。”
照骨镜的副镜,最初只有白药掌握的那面原配副镜,能隔空传输法力,后来秦仿制的这些副镜,便无法隔空推送力量。
但赵淮中的层次一直在提升,近来他已经能强行通过镜子间的联系,借用任何照骨镜的副镜来传输力量。
之前在竟陵战场上,传输力量与余庆交锋的副镜,就是随手借用,来自虞妫掌握的副镜。
此时虞妫伸手接过镜子。
镜子交接的时候,指端轻触赵淮中托着镜子的指尖,虞妫的身躯微不可察的颤了颤,俏脸潮红。
赵淮中看了她一眼,这姑娘指定是暗恋寡人,碰一下手指头都这么大反应
紧随其后,他听见虞妫垂着头,小声道:
“上次上次虞妫帮大王揉捏肩背,大王让吾回去学习揉捏按压之法,近来虞妫一直在认真学习”
赵淮中眨眨眼,这意思是又想帮寡人按按
赵淮中摆了下手,虞妫立即小碎步来到他身后,伸出素白的纤手,帮他揉捏肩颈。
虞妫是女圣人,修习的又是补天术。
她在揉捏中加上自身修行的力道,推动融入赵淮中体内,确实很舒服,暖洋洋的。
赵淮中闭目假寐。
书房里,他稍后的位置,木头人般站立的辛武和刘琦对视一眼,很有眼力见儿的躬身退了出去,把站岗的位置换到了殿外。
殿内静谧无声。
虞妫一边揉压赵淮中宽厚的肩头,一边偷眼打量面前的大秦之主。
日前赵淮中在战场上说的那番话,莫名的在心底浮现,不敬仙魔,有敌皆杀,就感觉很霸道,让人想要依靠。
虞妫不时从侧后方偷瞄赵淮中,眼波中包含的情意悄然释放。
啪
她突然被赵淮中反手拍了一下,颤颤巍巍,浪涛起伏。
虞妫轻嘤了一声,脸蛋火烧般红润起来。
赵淮中撩妹老直接了,这姑娘喜欢自己,勉为其难的给个机会,拍了拍身前:“坐到寡人身前来。”
虞妫抿着红润的唇瓣,乖乖挪到了赵淮中指定的位置,连颈子都火烧般灼热,脸蛋深埋在胸前,不敢抬头。
“想成为寡人的妃嫔”赵淮中单刀直入,问的也很直白。
虞妫愈发羞涩,却是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但臣还想给大王做些事情,统兵为将,是臣少时就有的愿望,所以虞妫不想入宫。我愿意随时被大王临幸,只是现在还不想让人知道我和大王的关系,不然会有许多不便。”
“”
赵淮中心头微动,不入宫,但想和寡人睡觉,又不希望别人知道。
这就好玩了,相当于在宫外养了个外室,偷着操作的那种,隐秘中带着点刺激。
赵淮中伸手挑起虞妫雪白精巧的下巴,美人含羞,一副予取予求的俏模样。
眼前的虞妫和她一贯一来清冷爽利,能征敢战的气质对比,愈发呈现出一种诱人的魅力。
啧
赵淮中往前凑了凑,虞妫顿时全身都轻颤起来。
她傍晚离开秦宫的时候脑袋里晕晕的,头重脚轻,好奇妙的感觉。
和大王略有接触,就成了这样子,要是还不知会带来什么变化。
她和赵淮中最后商议的是,她想在城内暗中再置办一所宅子,专门用来俩人幽会用。
嗯,小金屋的功能了解一下。
金屋里藏得还是个女将军。
“内行啊。”
虞妫走后,赵淮中也准备离开咸阳殿。
“大王,今晚去哪”刘琦进来问。
赵淮中:“黎景宫。”
姒樱从海里捞回来那件东西,已经送返咸阳。
赵淮中正好给女仙人带过去,顺便交流一下,聊一聊。
事到如今,女仙人的底细也该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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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