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尊鼎,便是姒家的传承之宝,九州鼎之一。
“你们怎会如此失策,公然祭出九州鼎,引得各方震动,前来争夺”
姒文鑫面色阴沉,目光锐利,责问姒宽等人道。
“禀国主,一来当时情况紧急,秦人突然来袭,我等若不祭出九州鼎,便无法脱困。
二来”
姒宽脸上也带着疑惑之色:
“这鼎有些古怪,我等当时只是稍作尝试,不知为何,这鼎便仙光大盛,冲霄而起,接引漫天星辰之光入鼎,想压都压不住。
这才被世人所知,一发而不可收拾。”
姒文鑫露出思索神色,疑惑注视面前的大鼎:“听来确实有些古怪,这九州鼎”
不等他话音落下,外边有人快步走入:“妖族和截教已攻破了我大夏外围防线,正逼近国都。”
姒家众人顿时色变。
咸阳,香影殿。
和韩月一起吃过晚食,沐浴更衣,两人又研究过凹凸之道以后,依偎在床榻上闲聊。
韩月腻声道:“大王。”
“嗯”
韩月挪了挪温香软玉般的身子,道:“我前数日返家,看见姬妘了,她怪可怜的,在我家借住大半年了。”
韩月浅尝即止,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再多言。
她相信赵淮中肯定能明白她的意思,说多了就是多嘴了。
赵淮中笑笑:“寡人知道了,睡吧。”
“哦”低弱的回应声之后,不出所料,韩月闭上眼睛的下一瞬间就睡着了。
八月下旬,消息传来。
姒家的大夏国,被妖族和截教所破,姒家折损极重,家主姒文鑫在少数家中精锐掩护下逃走,不知所踪。
姒家掌握的九州鼎,最终落入妖族手里。
而事情至此并未结束,截教发动力量,正在和妖族交锋,继续争夺九州鼎。
八月末。
秦之南线,廉颇和楚军斡旋,攻伐交战已有多日,但规模始终维持在十万人以下,还算不上国战。
东线,秦军却是精锐尽出,全力攻魏。
到八月末,秦军三路大军,在大梁会师,目下正在狂攻魏人国都大梁。
九月一日。
范青舟脚步轻快,再次来到宫中,找赵淮中汇报道:
“大王,姒家在海外建立的大夏国被攻破后,姒家逃散之人无处可去,暗中潜回中土,被府内密探找到踪迹。
姒家之主姒文鑫等人被府内众将突袭,尽数遭擒,目前在押返咸阳途中。”
赵淮中颔首:“甚好,有些事,正要询问姒家的人。”
九月四日。
魏地,大梁。
城外数十万秦军,攻城器械以千计,床弩,冲城车,云梯,箭楼,成排罗列。
半空中,弩箭如雨。
长矛般的粗大箭矢,在床弩的震荡中,一排排的袭射大梁。
其他攻城器械,亦在战鼓声中,轮替发射,释放各类投弹。
手执厚土珠的白药,亲自护持在蒙骜身畔,厚土珠却是不断被祭出去,撞击大梁的城防。
到当天下午,伴随着一声轰响,魏人国都大梁的西城门,砰然破碎,四分五裂。
整个城防体系祭刻的阵纹,亦陆续崩断。
秦军如潮水般杀入了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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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