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男人停止了动作。
肖自南被按得正舒服呢。
他扭过头,“师哥是累了吗如果累就休息一下。”
青年眼神澄澈,眼底满是对他的关心。
余风微微调整了呼吸,他神色如常地道,“没有。就是忽然想起你腰部的淤血最好也推拿一下,这样才能好的快。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给前台,让他们派人送跌打酒过来。”
酒店当然没有跌打酒可卖,但只要给足小费,工作人员也是相当乐意帮忙的。
余风走到一边,给前台打了电话,跟工作人员说了想要的跌打酒的牌子。
等身体的那股燥热差不多平息之后,才回到青年身边。
大约十多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应该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来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开门。”
余风起身,前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而是青年的助理,那个叫董冬冬的小姑娘。
“老大,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我梦见余余余”
董冬冬陡然瞪大了眼睛。
余风
就算对方戴着口罩,她也能够一定、肯定以及确定,眼前这个人是余风没跑了
你会认错你的梦中情人吗
不可能的
天爷
她昨天晚上竟然不是在做梦
昨天晚上,董冬冬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在电话里,对方声称自己是余风。
董冬冬以为是诈骗电话,十分高贵冷艳地说了句,滚。
呸
一个诈骗犯,还敢冒充我爱豆,死全家
后来,对方又打了电话过来,说是老大在酒店八楼晕倒了,让她去八楼看一下。
她当时脑子一闷。
她都没来得及想太多,拿着房卡就奔出了房间。
后来就是打电话联系导演,坐导演的车一起送老大去医院。
因为医院病房紧张,医生给老大输了液,开了药之后就让他们先回来了。
导演陪着她把老大送回来之后,就先回房休息了,她一个人留在房间照顾老大。
再后来,就有人敲门。
对方戴着口罩又戴着鸭舌帽的,她差点都要报警了
直到,她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一个自称是余风的男声让她把门开一下
董冬冬简直要以为是午夜凶铃了好么
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脏东西,假装成是她的爱豆,让她开门
直到门外的人摘下口罩,当那张再熟悉不过的俊美脸庞出现在猫眼的那头,董冬冬这才浑浑噩噩地开了门。
之后,对方就跟她温和地道了谢,还说她晚上辛苦了,接下来师弟就有他照顾就好。
董冬冬认定,一定是她晚上太累了,睡眠不足,以致产生了幻觉,所以当时在余风提出让她先回去休息的时候,她居然很淡定地点了点头,配合地回去休息了
竟然,不是在做梦
啊啊啊
余风
活的
余风开着门等了半天,也不见小姑娘进来。
他只好迟疑地出声问道,“要进来吗”
进
必须进啊
董冬冬机械地点了点头,同手同脚地进了屋。
“怎么去了这么久”
听见脚步声,趴在沙发上的肖自南转过脸。
董冬冬“”
睁圆的杏眼落在自家老大赤、果的腰身,董冬冬倒抽一口凉气。
天爷
她的爱豆被染指了
“老大,你说实话,我是不是不应该在房里,我应该在房外”
董冬冬表情沉痛。
如果她没有敲开这一扇门,她就永远不会得知这么残酷的事实
“过来。”
肖自南把衣服拉下去,朝董冬冬勾了勾手。
董冬冬抱着即将奔赴战场般的悲壮,朝在沙发上趴着的肖自南走去。
“弯腰。”
董冬冬听话照做。
肖自南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对,你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坏了我的好事。所以,我给你三秒钟,马上消失。不然今年的年终奖取消。”
“我现在立刻就消失”
肖自南没好气地用手指重重弹了记董冬冬的额头,“骗你的。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能干得了什么事儿的吗”
刚才肖自南讲话音量不大,董冬冬也就没发觉有什么问题,他这会儿用回了正常的音量,她才发现,自家老大声音沙哑的厉害。
尽管这声音听起来,越发像是老大染指了他爱豆的铁证,但是董冬冬是亲自送肖自南去医院的人之一,出于理性的考虑,她不认为老大的身体允许他做某些过于消耗体力的运动。
董冬冬捂着发疼的额头,往后退了几步,“老大,听你这意思,我怎么觉着,你这话的意思像是等你伤一好,分分钟就准备干它一票大的呢老大,你该不会是看上我家哥哥了吧”
肖自南眉峰微挑,“你家哥哥”
董冬冬理直气壮,“爱豆不就是属于粉丝的吗我说哥哥是我的,有什么不对吗”
“你过来”
董冬冬有了心理阴影,不肯再过去。
“我保证,不对你动手。”
有了肖自南的保证,董冬冬才一步一挪,挪到沙发那边。
肖自南凑近她,低声地道,“嗯。爱豆是属于粉丝的,不过余风,属于我。”
“噢。”
董冬冬冷漠地“噢”了一声,她才不信
董冬冬是余风的资深老婆粉,肖自南的目的也只是为了给小助理打一记预防针,他跟余风到底是还没正式在一起,倒也没指望小助理一下子就能够接受。
视线里,余风手里拿着跌打药酒走了过来,
肖自南的视线越过董冬冬,有些惊奇地道,“他们还真的买到药酒了”
“嗯。刚才我正要关门的时候送到的。”
因为给了送药酒过来的工作人员一笔小费,所以他才会到现在才进来。
“老大,你们要跌打药酒做什么”
董冬冬怂,全程没敢跟爱豆有任何眼神上的接触,只能借由跟肖自南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昨天喝醉了,后腰不小心磕了一下。师哥就打电话给前台,让酒店的人出去买了瓶跌打的药酒送过来。”
“腰部撞到了,怎么样,严不严重啊还好吗”
难怪她刚才进来的时候,老大是趴在沙发上的。
“有点疼。所以师哥才会打电话给前台,让他们送药酒过来。”
“这个光靠药酒效果没这么快吧得配合推拿,把淤血揉开才可以。这个我会。以前我爸在工地干活,有时候会受伤,都是我给他上的药。余余余老师。你把药酒给我吧,我来帮老大上药。”
董冬冬眼神只要一对上余风,就会不自觉地打磕巴。
“不必劳烦,师弟的伤,我来就可以了。董小姐请坐。”
余风示意董冬冬坐边上的短沙发,他自己则坐在了肖自南的那张沙发边上,后者还配合地把腿往里面挪了挪。
余风发现了青年的体贴,低头,对着青年温柔一笑。
两人意外地默契,又像是自成一个磁场。
董冬冬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可她这会暂时丧失了思考的功能。
她乖乖地,听话地在一旁的短沙发上坐了下来,“叫叫我冬冬,冬冬,冬冬就可以了。”
声音都带着激动的颤抖。
余风目露困惑。
印象当中,南南的助理应该并不结巴
肖自南读懂了男人眼底的困惑,笑道,“别怀疑。她就是看见你太激动了,才会舌头打结。都怪师哥你魅力太大了。”
青年似真似假的调侃语气,令余风心尖倏地一跳,握着药瓶的手指微微收拢。
他很想亲口问一问青年,在他的眼里,他也是有魅力的吗
哪怕,只有一点
“老大,你昨天的事情后来顺利解决了吗”
跟爱豆身处在同一个空间,董冬冬实在是太紧张了。
她只能通过不停地跟肖自南讲话,才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昨天
肖自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董冬冬指的哪件事,“嗯”
“就是昨天,你不是都已经跟我一起乘动车到了清城,后来又临时有事,就又买票回去了吗说起来,以老大你的酒量,昨天不应该会醉得那么厉害的。肯定是因为昨天那样来回坐车,把自己给累到了,再加上饮酒过度,才会导致身体超负荷了你说是不是老大,你以后可不能再那么乱来了啊。”
肖自南终于反应过来小助理要说的是哪件事。
在董冬冬才开了个头时,肖自南就给她使眼色,示意她可以闭嘴了。
要是平时,董冬冬可能也就接收到老大的信号了,可她这会儿紧张地要命。
虽说话是对着肖自南说的,余光一直偷瞄自家爱豆,哪里还能注意到肖自南给她使眼色这件事。
啊啊啊。
她家爱豆怎么可以这么迷人,就连这么简简单单地往沙发上一坐的姿势,都迷人得不行
昨天荣宠剧组开机,身为编剧的师弟不在剧组拍摄地清城,反而出现在他电影的宣传现场,当时他就觉得有些奇怪
从方才起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余风忽然开口问道,“你说,昨天你们已经抵达清城,后来师弟又临时买票,回了江城”
董冬冬现在就是被施了咒的木偶,完全是有问必答,“是,是啊说,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非非要回去一趟不可。就连行李箱都还是我替老大抗回来的。”
肖自南扶额。
董冬冬,你这个猪队友
男人的视线看了过来。
在余风开口询问之前,肖自南就面带无奈地道,“嗯,我就是在动车上做了那个梦,想了想,还是没有办法放心,所以才临时决定回去。”
尽管方才就已经得到答案,当青年亲口承认,他就是为的他,才会在已经抵达清城的情况下又坐车返回了江城。而原因,仅仅只是因为做了一个不详的噩梦。
就在刚才,余风还非常在意,非常在意,青年那句脱口而出的,他是他的人,是不是有别的更深层次的含义。
可现在,余风发现,青年的回应是什么,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他知道,他的南南对他也是在乎的,这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花四,本来南南是没有想歪的
都是你们,带坏了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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