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象征性喝几口粥，直到肚子里有东西垫吧，胃里不在难受，才放下碗筷。</p>

戚玉梅见她吃完饭，收起碗筷，扭扭捏捏问。</p>

“你月信是咋来的？”</p>

“咳咳。”</p>

苏玉正好喝水，猛然被呛到，缓了好几下才平息下嗓子里的难受。</p>

“能咋来，就那样来的呗。”她无语至极。</p>

戚玉梅哭丧个脸，手抓着衣角，苦兮兮道：</p>

“俺已经好几个月没来了。”</p>

“没来啥……”</p>

苏玉继续喝水，脱口问着，话没说完她突然意识到什么。</p>

“你好几个月没出血了？”</p>

戚玉梅点点头。</p>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会好几个月不来。”</p>

苏玉放下杯子，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床沿边来。</p>

“俺也不清楚。”戚玉梅坐在床沿边，一副委屈模样。</p>

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这几个月没流血。</p>

苏玉好看的眉目拧成一团，神情紧张，担忧询问。</p>

“你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p>

“没有呀。”</p>

戚玉梅摇摇头，没感觉哪里不适。</p>

甚至还觉得，不流血身体舒服着呢。</p>

听她这么一说，苏玉懵圈了。</p>

她记得全家人，戚玉梅的生活是最好的，没理由会不来姨妈啊。</p>

“你</p>

真没感觉，其他地方不舒服？”苏玉不确定信，又问了几遍。</p>

最终得到的答案，始终是一样。</p>

她正想不通咋回事时，戚民站在房间门口说。</p>

“妈，大哥和二哥来了。”</p>

“嗯，让他们到堂屋等我。”</p>

苏玉想起来林牧临走时交代的事。</p>

她起身穿上衣服，交代戚玉梅去烧壶开水，灌到热水袋里。</p>

—</p>

堂屋里，戚富和戚国坐在凳子上，戚民给两人到了被糖水。</p>

两人喝到糖水时，皆是一震。</p>

“大哥，二哥，家里还好吗？”</p>

见两人不说话，戚民尴尬的开口找话题。</p>

“还好。”</p>

戚富和戚国喝着水，尴尬的回着。</p>

苏玉走到门口时，听到两人有气无力的回答，心里不解。</p>

两人这副样子，怎么感觉像好几天没吃饭。</p>

她进到堂屋，借着火把观察两个儿子。</p>

之间，两个儿子都是一副骨瘦如柴样，身上的衣服比原来还要大上一圈。</p>

眼睛下边的黑眼圈，黑的厉害，嘴唇也带着些许苍白。</p>

两人脸上尽显沧桑。</p>

“妈。”戚富和戚国怯怯喊道。</p>

苏玉‘嗯’了一声，扭头交代戚民。</p>

“老三，你去喊大梅子煮点吃的来，你大哥和你二哥</p>

肯定还没吃饭。”</p>

戚民点头，起身朝厨房走。</p>

戚富和戚国本想开口拒绝，苏玉这直接问话。</p>

“老大，老二，跟我说说最近家里怎么样。”</p>

“妈，俺们挺好。”</p>

戚富拦住想要开口的戚国，自己傻呵呵说。</p>

看老大样子，苏玉清楚，他是不想说真实情况。</p>

说实在话，她是不太想搭理这两个没什么主见的儿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