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谷,此事你也罪责难逃,念你不知情,朕委任你为福建巡抚,权知东南各省军政事务!戴罪立功!”
孙传庭连忙叩首道:“皇上,臣诚惶诚恐,臣诚惶诚恐,请皇上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不必了!朕是让你戴罪立功!秦牧风,天雄军的事务,暂时放一放,暂时掌握福州镇军兵,从今日起,调动三军,严查福寿膏烟……”
舒信琛涩声道:“皇上,臣该死啊,现在只怕福州镇军中,也有人在吸食福寿膏啊……”
“你!”
朱杰恶狠狠的瞪着舒信琛,怒吼道:“滚,你给朕滚出去!”
事情严重了,朱杰心头涌起一阵阵不妙,连福州镇之中都有人吸食福寿膏烟,那谁知道其他军镇之中有没有吸食的?果然是害人不浅啊!
“牧风,立即传朕的旨意,明日辰时,福州镇各部集结,在福州镇各部之中严查吸食福寿膏者,但凡吸食福寿膏者,不论将领军士,全部逐出军籍,集中戒烟,不戒掉福寿膏,不许放他们出来!”
“是,皇上!”
秦牧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皇上动了雷霆之怒,事情大条了啊,又要作战了,而且是一场大战!秦牧风跟随皇上日久,对于皇上的脾性了解的一清二楚,此事只怕要闹得天翻地覆了,福寿膏之祸,绝对是动摇大明根基的祸事,不然的话,皇上不会连同孙传庭一同贬斥了,这可是皇上最尊重信靠的臣子了!
朱杰在巡抚衙门一句话不说,来回的踱着步子,等待着海关官员的到来,福建布政使与海关税务司郎中都还在福州,一时三刻到不了,现在只能拿泉州海关的人问个清楚了。
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泉州府知府林海忠带着泉州海关大使窦天英带着文案来到了巡抚衙门。
“臣泉州海关大使窦天英参见皇上!”
朱杰摆摆手,喝道:“起来吧!朕问你,一年以来,从泉州流入大明的福寿膏一共有多少!”
窦天英连忙答道:“启奏万岁,从泉州流入大明的福寿膏,尽皆记录在册,一共一千六百五十四箱,每箱售价大约在四百两到七百两白银价格之间,总价近百万两白银,海关严格收税,共收取税收十多万两……”
砰!
朱杰怒不可遏,一脚将窦天英踢了一个筋斗,怒吼道:“混蛋!仅仅十多万两白银,十多万两白银,就让大明险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们渎职,渎职啊!朕杀了你们!”
“皇上,皇上饶命啊……”
窦天英不过是一个从六品的大使,眼见得皇上怒发冲冠,吓得魂飞天外,不断地磕头!
“皇上,皇上息怒啊,现在查办此事要紧!”
孙传庭连忙说道。
一旁的林海忠眨眨眼睛,还没有明白过来什么事情,今日的视察,他也没有跟着,饮宴,他的级别也不够,是以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上,您说福寿膏?您需要福寿膏?臣家里还有上好的福寿膏,这就命人给您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