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穴位被解了之后,就转身要逃,根本不同意画押。
然而大家证人证剧充足,可由不得他同意不同意的!
“不要……不要……”
陈香草是由大家抓着手,然后印下的手印。
唐成:“……”
“虽然说……是让一条无辜的小生命无法出生,可毕竟是个胎儿,不知可否从轻处置?”唐成脸皮一红,还是要上前替陈香草说话。
“是啊是啊,我可没听说,哪家孩子小产了……别人得背上官司的,”陈香草抽泣着,拼命点头。
“而你这翻,就属于谋杀,可跟平常里的流产不能一概而论,”唐福来转头看向唐成,他说:“我知道唐先生是想要替生母求情……”
“毕竟她再如何不堪,也是你生母,做为儿子,总不能完全不管,然而……”
“唐先生可曾想过那两个被打得流产的无辜生命?”
“我知道……可是她再如何说,也是我生母……”唐成摇头。
“其实这件事情……还有一个处理之法,”唐福来叹息,又是一阵摇头。
“怎么处理??!”
唐成急忙追问。
陈香草吓得直掉泪,这会儿她一左一右被两上衙差站着,害怕得就如鹌鹑似的,恨不得缩进地底下才好。
“除非……对方不告,”唐福来给出一个办法。
“然而就算被害方不告,你母亲这罪名也不能完全洗脱,至少要牢改半年,否则律法何存?”
唐福来反问。
唐成皱眉。
“这可比一命赔一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