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
“真没事,”唐夏就刚开始削掉那块皮肉时特别疼,这会儿已经疼得有些习惯了,也有些麻木,反而没感觉。
“是我没保护好我的夏儿,”慕容睿道。
“胡说什么呢?我需要你保护?”唐夏翻白眼,用肩膀轻轻的顶了顶窝在她颈窝处的某人的头,示意他不要再这样了。
“混战了一夜,现在身上很赃。”唐夏在意的是这个。
“不会,只要是你身上的气息都是干净的,”慕容睿回答得毫不犹豫。
唐夏被撩了一把脸红:“成了,知道了,别这样了,你的手下可都看着你呢。”
唐夏看向自边南城带出来的两个人之一目光闪了闪,用手关节推了推慕容睿,这会儿她手要压着流血的伤口,可没空推他。
慕容睿退开,看向江掠。
江掠立马寻着一根树挖土,自下面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他们这次要用到的药物啊等等东西。
慕容睿接过洗伤口的酒精与金创药,道:“你忍忍……”
这话说得,唐夏都还没发出痛呼呢,慕容睿就已经先声音颤抖了。
唐夏想笑,可是感觉这个时候笑不太适合啊。
就在慕容睿给唐夏清理伤口上药的时候,一旁跟他们一块儿自边南城里出来的以前产士兵现在是逃兵的人在树上暗暗刻下了一个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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