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婆婆从里面走了出来,微有些惊愕地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好像和昨天不太一样了,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了
她狐疑地走过去坐下了,目光还在河妖身上打转。
河妖叫她出来以后发现薛止还没出来,于是又跑进厨房拿过了她手中最后一碗粥,“我帮你。”
薛止:“哦。”
她拿了筷子,跟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河妖把最后一碗白粥放下后,才抬起眼睛看她,眼瞳明亮澄澈,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底似的,“可以给我弄头发了?”
薛家婆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狐疑地低下了头。
这个河妖,好像对阿止有点过分亲近了。
她年纪很大了,见过上一任河妖,是在娘家那个村见过的。
那个河妖非常非常冷漠,他对新娘没有半分留恋,甚至从来都没提起过为了他生下小河妖而丧命的新娘。
村里的老人们说过,他选中新娘以后就直接住在了新娘的家中,让村里人给他盖房子交粮食,让村里的民妇去伺候他和新娘。
去伺候过他和他的新娘的人都说,前两年的时候虽然都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是他却很少见新娘,也从不和她说话,直到两年后新娘的身体养好后才开始同房
那位河妖的新娘怀孕以后,河妖就再也没见过她,一直都是让村里的人去照顾她,直到她剩下小河妖后精疲力竭而死时,也没有去看过她一眼。
从此以后,所有人就都知道了,河妖的新娘根本不是什么新娘,就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可是这个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