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转头看向门口,半晌才面无表情说,“莫名其妙。”
半个小时后,薛童到达了薛止家门口的咖啡店。
那女人果然就坐在窗户边,一双眼睛四处乱转。
薛童坐在车里看了她一会儿,照了一下镜子确定自己现在的样子没人认得出来,然后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今天头发乱糟糟的没收拾,脸都没洗穿了一套他在大众面前从没穿过的运动装就跑来了。
薛童刚一进咖啡店,就有服务生迎了上来,“先生要点什么。”
薛童看向窗边一直看着外面的女人,摆了摆手,压低声音说,“找朋友。”
服务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了然地点点头,退下去了。
窗边的女人穿着一件复古繁华的红色长裙,裙子领子上镶嵌着闪亮亮的碎钻,身上的刺绣小花中间有莹润的淡粉色珍珠
薛童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这女人的品位还真是十年如一日的不变,怎么繁华怎么来。
薛童直接走到她面前坐下了。
女人有些惊慌地抬起头,“这儿你是薛童!”
她发梢枯黄,分叉明显,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和薛止极像。
薛童还带着口罩和眼镜,他看着对面的女人,“真巧啊。”
女人的状态很不好很不好,虽然她脸上画着十分精致的妆容,但却仍然挡不住她脸上的疲态。
“你想干什么。”她有些警惕地看着薛童问。
“你又想干什么?”薛童轻轻笑了一下,声音又奶又糯,听起来就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