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绝症低头。
她又躺了回去。
之后就是一片安静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薛止是被房间里巨大的声音吵醒的。
她睁开眼睛,正对上维卡斯血红的双眼。
薛止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维卡斯的状态看着很不对劲。
他脸色潮红,身上带着巨大的酒气,好像是喝醉了。
薛止光着脚下去扶他,“殿下,你喝酒了?”
维卡斯双目通红,他一把抓住了薛止纤细的手腕,抓的薛止生痛。
他转头看向一旁桌子上已经冷掉的食物,“为什么不吃东西。”
声音很沉很沉,像丛林中刚刚苏醒的、露出獠牙的猛兽。
“不,不想吃。”薛止垂眸看着自己被抓着的手腕,干涩地说。
“不想吃?”维卡斯定定看着她,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危险的弧度。他声音低沉磁性,却充满危险之色,“你还要为那个人绝食不成!?你在威胁谁?给我吃!不想吃也得吃!”
最后几句话,甚至是喊出来的。
楼下的飞鸟被惊起,扑腾扑腾翅膀飞走了。
薛止仰头看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还要我喂你?”他似乎醉的很严重,竟看着薛止轻轻笑了。
“殿下喝多了。”薛止有些担忧地说。
“好吧,看来真的得我喂你。”维卡斯摇摇晃晃地抓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桌边,他顺势坐在薛止身边,看着她对外面的侍女大声喊道,“去做一份新的晚饭!”
“……是。”
薛止听到了门外侍女们哆哆嗦嗦的声音。
她合了合眼,温声说,“在准备一碗解酒汤来吧。”